【圆明网】在走过几年的风风雨雨中,有欢笑有眼泪,有彷徨有抉择,在摆脱旧宇宙因素的桎梏时,在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的过程中,在人神一念中,宇宙特性的制约力量和载体作用在我身上充份的体现出来。受到制约部份是向内找净化自己的过程。这里谈谈自己同化宇宙特性时,大法把我托起后体现出来的美妙和殊胜。
风雨欲来点醒洪愿
九九年“四•二五”后,我刚从中南海回来的第二天,一警察便每天以查户口想学功等借口来我家坐了两个小时,我想他可能是有缘人,便按照师父的要求,他想了解什么便让他看什么,在了解的差不多了以后,我想到了《道法》,便将小区犯罪率上升的事实告诉警察,通过道理让他明白警察的职责是打击刑事犯罪。他也说:“你们是真正的好人。”后欣然离去。
尽管我从心底认为人什么也做不了,师父说了算,然而对辅导员的持续被跟踪、监视,对各地炼功点的干扰,以及受党文化毒害至深的人们对“四•二五”的误解所带来的那种风雨欲来的气氛,使我不得不担心世人对大法的误解,给他们自己带来的巨大伤害;担心没有了大法而带来的苍穹尽空,也正因为这种担心,我有责任让人明白什么是大法。因此每次大型集体弘法时,尽管有的辅导员以这是与人斗为由而反对,但我还是坚定的坚持,同时向世人散发学员的心得交流,与此同时尽最大努力与不同意见的学员和辅导员交流以达到共同精進。
七月二十日,派出所把辅导员召集到一块宣布:不准炼法轮功,明天政府就会颁发镇压的公告。中午又得知各地站长在七月二十日凌晨被秘密逮捕。这时我想这是针对法的迫害,必须为大法挺身而出。从师父的讲法中我认识到佛为了宇宙的真理可以牺牲生命的。
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几位功友为了避免被抓,凌晨三点钟来到中南海,那时警察已是三步一岗,不到十分钟,其他几位功友都被抓了。我想:任何东西也挡不住我,我必须到信访办,阻止迫害的公告颁布。那时我刚来北京不到一年,对北京的地理形势很不熟悉,凭着对法坚如磐石的心,在师父的指引下,跨过层层关卡和盘查,于上午十点左右终于来到了皇城根的信访办。
那天来到北京的大法弟子很多,各个学校,体育馆和宾馆都关满了大法弟子,在信访办前有一千多人,抓人的长公共汽车早就在那等候,公安、武警和士兵于十二点开始抓人,大法弟子们齐心合力抵制迫害,到下午两点,警察用暴力把我们强行弄上车,运到丰台体育馆。到了那里,把我们按区分成小块用武警围住,然后开始单个抓年轻的、看上去有能力的大法弟子。很多弟子经过北京电视台、“四•二五”后都知道这是对大法的迫害,所以每抓一个大法弟子,大家就上前围住,警察赶快逃跑。有一次警察把一个大法弟子抓上了警车,大家将警车围住,警察只好放了人。
当时放人后,也有的弟子叫好,我和大家交流我们是修炼不是搞运动,大家很快都能认识到真善忍是圆容的,不能让他们抓大法弟子,但一定要冷静。当警察把外地的大法弟子用公共汽车运过来准备运出体育馆时,我们海淀区的大法弟子一块冲过去挡住他们的去路。这样连续截下来三辆车,被抓到车上的大法弟子全部被放下来了。后来他们停了一段时间研究对策,用武警、城建、公安、士兵将我们这块阻止他们的团团围住,又从外地那边开始运人,我们一边和他们讲道理,一边冲散包围,坐在能过车的环形跑道上,记得有一个彪形大汉拼命的拦住我,我给他讲大法的美好,讲不应该抓好人,他浑身是汗,也没有挡住我。人怎么能挡住神呢?
由于大家坚决维护大法的决心,大法的神奇展现出来,运大法弟子的车想从体育馆的侧门往外走,可是车头刚开出一点,闸拉门就掉了下来把车卡住。这时他们指向坐在跑道上的我:就抓她。两个彪形大汉把我架住,他们汗流满面,我跟他们开玩笑说:你俩看看我,用得着这样吗?他们俩看了我一眼都笑了:嘿,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被拉到车上后,我心中跟师父说:师父啊!怎么办哪?决不能让他们抓走大法弟子啊!我的脑子里突然出来一念:车子坏掉。警察们把跑道上的大法弟子抓满了一车后,妄图从体育馆中心的草地上运走,这时车真的坏了。后来调来了一大帮青壮年警察推车,推到正门时,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展现出来,车又坏了,而且正好把门堵死了。我想这下可好了:谁也抓不走了。我赶快下车,给警察、士兵劝善。晚上十点左右,警察把我们弄到一所学校后全部让我们回家,没有抓走一个大法弟子。
抵制迫害的正念来自于大法
在抵制迫害期间和外地同修交流时,我认为应该抵制迫害,很多学员说:一个不动制万动。我认为不动是心不动,但应该有维护大法的行动。当时因为正法修炼的意识不是很强,很多学员都说我这样做是争斗心,可是我发现自己在整个事情中的念头都很正,都来自于大法,整个一天,脑海中除了大法就是普度的音乐,没有任何杂念。然而因为反对的人太多,自己一直以来又有怕做不好给大法带来损失的执著,很长一段时间心理压力很大。直到《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出来,得到师父的肯定,才流下了欣慰的眼泪。
尽管压力很大,但我不断学法,来自法中的正念和自己史前誓言带来的原动力,我义无反顾,根本没法停止救度众生和抵制邪恶的决心。交流达不到目地时,平时不管是菜市场、商场、还是出租车、只要有机会就通过嘴和常人讲,当时在那种充满了邪恶的环境下,有的人一听我说是炼法轮功的就害怕,但是我总是心平气和跟他讲,用自己的所作所为让他明白:炼法轮功的人是好人。有时一个人带着孩子到公园读《转法轮》,到马路旁边炼功。学法炼功不是目地,让人了解大法才是目地。当时我想:负面宣传铺天盖地,这样人们一方面受到了毒害,另一方面对法轮功会比以前倍加关注,正是洪法的好机会;我在外面学法炼功,一方面可以让人们来了解真正的法轮功是什么;另一方面打出的能量可以纠正万事万物的一切不正确的状态;再一方面作为一个修炼人不应该回避矛盾,矛盾和魔难正是魔炼自己意志的机会。所以我一直坚持在外面炼功。
也挺奇怪,平时天目很少能看见,那一段时间却看得很清楚,并且一炼就定下来。记得有一次,大概是1999年9月中下旬早晨六点左右,我在马路旁边炼法轮桩法,一炼就定下来了,觉的自己的身体庞大无比,和宇宙没有任何间隔,有一辆车在我身后停下来,有人下车站在我前面,本来想给他洪法,可是全身动不了,人也没在地上。过了好一阵子那人开车走了。到2004年,才想起那可能是一辆警车。我想可能是我当时一心想告诉世人真相,没有任何杂念,同化了宇宙特性带来的结果。
摆正人神两边的关系
我在九九年第一次被绑架后,一直在琢磨:要怎么样才能使世人摆脱谎言,才能讲好真相,救度好世人。特别是警察及政府工作人员,他们一方面出于上面的压力,被迫参与这件事情,另一方面他们又是被救度的对象,要怎样才能既保护好他们又不被他们迫害,跟上正法的進程。
我们地区“六一零”的主任把我们地区走出来的大法弟子全部非法劳教了,我刚从看守所出来两个月,他就要把我送洗脑班,我坚决拒绝,他也把我劫持去劳教。结果几天后,他脑溢血暴病死亡。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内心感到十分悲哀:其实他们也是被迫害的,他们被共产邪灵控制来迫害我们,在迫害我们的同时却害死了自己。
怎样才能圆容好师父的要求,救度一切众生?经过几年风风雨雨的魔炼,我发现:除了坚定正念外,还要摆正人神两边的关系。神佛在人的眼里就是和善、美好的化身。所以面对好象是要来迫害我们的人时,一定要和善,因为不是他来迫害我们,他是受了邪恶的控制。我们一方面在人的这一层尽量不要有能触怒他的举动,使他有机会来迫害我们;另一方面思想中要有强大的正念否定它的一切言行。
去年二月,因自己安全意识不强,师父多次在梦中点化也没引起注意,结果被邪恶绑架,损失了两台电脑,一台打印机。到了劳教所后,我想绝对不能呆在那里面,耽误救度众生。可是多次找那里的大队长(警察头子)谈,她总是回避。我想还是绝食绝水,这样她们人的一面也好向她们的上级交待。因此不管是诱惑还是威胁,我人的一面总是保持微笑,神的一面发出强大的正念否定它。每当有警察来接近我时,先发出一念:哦,你来寻求救度了,于是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控制她们的邪恶,使她们摆脱另外空间邪恶生命与干扰大法因素的控制。
刚开始时,她们都说一接近我就背气,把控制她们的邪恶清除后,就舒服了,很喜欢接近我。特别是绝食两个月十天后,正值新年,我出现常人的肠梗塞症状,被送到医院,她们都喜欢来陪着我,说和我在一起很轻松。医生在给我扎针时,我总是微笑着面对,同时发出强烈的正念铲除背后的邪恶因素救度他们,使注射到我身上的药物全部转移到最坏的恶人恶警身上。我没有采取人的方式抵制,以免她们无理智迫害我时害了她们自己。我想“气与气之间没有制约作用”,这不是人对人的迫害。
但是我没有忘记讲真相。当医生要求我去做检查时,我和医疗设备说:新宇宙的正神来救度你们来了,我是不会有病的,你要证实给医生看,因为他们最相信你们。”当我要出来的那天,医生、护士好象根本没看见旁边那一大堆警察,都兴高采烈的祝贺我成功了,其实站在那儿的警察也都一个个兴高采烈的。
在劳教所和医院期间,我一直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在每次炼功前,我先清理周围的一切邪恶因素,同时发出强大的一念:修大法是宇宙中最伟大的事,是天经地义的,任何生命不配不会也不能来干扰,因为那样会伤害他们自己的。万一有警察过来了,我就停下来,用意念告诉她:千万不要迫害我,因为那样会害了你们自己的,其实任何迫害给我们带来的承受都是暂时的,你们的承受却是永远的。同时找一找自己刚才哪个念头不够纯正招来了干扰,并且清除它,也清除控制警察的邪恶因素,而不是用人的一面和他斗,我也犯不上跟他斗,一旦引起他对大法的反感,从而毁了他以至和他对应的整个体系,那样和师父救度一切众生的愿望是相违背的。我想作为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并且要尽最大努力来保护世人,他们是最可怜的。
这次绝食过程也是一个修炼过程,使自己更加纯正的过程,任何时候都要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动人念就会出现干扰、诱惑和威胁。相反,只要我们的念头纯正,心怀众生,坚信师父,不管环境多么邪恶,我们都无所不能。
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度好众生
我一直放不下面子情,劳教所一大早就和在医院看管我的警察说要我写保外就医的申请,那警察一直没说,其实我知道写不写他们都得放我,因为症状一直存在,可是任何一种检查也没病,我也知道她们已通知我丈夫来接我。然而当警察下午五点和我说:“你不写,我们也不好交差,我们在医院陪你辛辛苦苦的,你总得给我们一点面子吧!”我心里非常清楚写是不对的,然而由于放不下因面子情带来的伪善,还是拿起了笔。警察一直用各种话在刺激我,那一瞬间,真觉的自己不写就对不起她们,然而写又很不愿意。
我写了两个字之后,心中突生一念:我给你们面子,谁给过我师父面子!劳教所逼迫那些“转化”了的学员骂师父,电视、广播铺天盖地的诬蔑,正因为给你们面子,才多次遭迫害,坚决不写。于是我又躺下,和师父说:师父,弟子坚决不写,从古至今只为这一回。
这念头一出,昨天还在和我叫嚣因我绝食破坏了劳教所纪律,要给我加期的专门迫害法轮功警察头子阎红丽突然笑容满面地進来叫着我的名字说:其实你是最好的,回去好好过日子吧!你丈夫也挺好的。我丈夫也对我说:“奇怪了,她们从来都凶巴巴的,这次怎么这么客气,对我点头哈腰的,我对她们可没客气。我对她们说,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绝不会放过她们。”
这次对我丈夫触动确实很大。平时他支持但并不相信。这次来接我时就已经在北京订好了医院,没想到我一出劳教所后,吃一顿饭,喝一杯水就好了。他逢人便说:“确实很神奇,我请教了很多医学专家,他们都说,两个半月不吃不喝,绝对不行的,没想到她只需要一碗饭、一杯水。”确实只有修好自己才能救度好众生。否则可能会事与愿违。
我们修炼中所遇到的一切现象都是幻象,而这些幻象又是针对我们的心来的。只有放下执著才不至于为幻所迷。如果用人的理来衡量所遇到的一切,只能陷在纷纭复杂的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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